感冒了

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就那么毫无徵兆的突然而来了,在这个深秋的季节.不过也许算不上深秋,似乎武汉从来就是没有春脖子和秋尾巴的.朋友说,武汉的秋天好几年来都没有这么长过,我不知道原因.

前些日子温度的回升自是再次降温的前声,每天背着书包往来奔波于学校东西两端,习惯沉重的书包对弯背的重负,还暗自期盼降温能够为奔跑而.熟悉了清晨的寒冽,还有夜里的寒骨,并以此为人生之一大乐趣,却未料到长期未锻炼早已局限了自身的抵抗力.

前些日子极不规范的作息早已落下了不轻的后遗症,还在暗自揣度身体的时候却给突如其来的打击残忍地崩溃了意志.伤心之余自顾不暇,每日与痛苦相随又看加缪与萨特,荒谬袭来心思自是更为烦恼,加上夜来辗转反侧,抑或秉烛夜读,只得排挤一时,忧患多日.

着装还未注意,秋雨悄然袭来,寒风未曾告知,夜晚为之颤栗.晨起之时方才醒悟身体早已不堪重负,彻底与我抗争其权利.几番努力方才挣扎起来,却不料屋漏偏锋下雨,破车早已禁不住寒冬的侵袭与我罢工,所幸所谓”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”早已不是第一次遇到,倒也将就着行着.

人生豁达到一种境界便是悲哀,想着生的悲哀和死的美好,沉醉与生的欲望与渴望死的宁静其实有何分别?失去了欲望所带来的激情和动力的心,早已行僵木就,与死又有什么区别?垮掉的人们追逐着人的本性,并在生的前途彷徨.卫道士们守护着残存的价值观,一步一步走入坟墓…

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

所以荒谬的人生,依旧荒谬,我们所面对的是一个本来毫无意义的世界,色彩是假的,看得见的,是进入眼中的光线.可是即便是光线,还是视网膜所感受到的刺激传递给脑细胞的电信号.虚无麽?尼奥存在,只是为了重启母体?谁告诉我锡安就是一个真实的世界!

是所谓:

昔者庄周梦为蝴蝶,栩栩然蝴蝶也,自喻适志与,不知周也。俄然觉,则据据然周也。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?蝴蝶之梦为周与?周与蝴蝶,则必有分矣。此之谓物化

叹曰:微斯人,吾谁与归?

发布者:巫山霏云

巫山霏云,87年生巨蟹,文科生,IT男,喜读书,不求甚解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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